【大所之路】汇业：我们的时代，才刚刚开始
撰稿 | 林戈
采访 | 毛姗姗
来源 | 智合法律新媒体
17年前，杨国胜律师带着团队敲开了某美资跨国公司法务部的大门，法务总监问杨国胜：“我们平时合作的都是外资律所，凭什么要信赖一家刚刚成立的中国本土律所？”杨国胜律师回答：“历史长短从来都不是衡量优劣的唯一标准，美国开国立业也只有区区200年历史，但美国却快速成长为当今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之一。”17年过去了，这家跨国公司仍然是汇业的客户之一，越来越多的国内外知名企业，选择汇业律师事务所作为中国地区唯一合作的本土所。
汇业创立至今已有17年的发展历程，但对于一家成功的律师事务所来讲，创业永远在路上。汇业管委会主席杨国胜说：“如今的汇业已足够优秀，但汇业所追求的，是卓越百年。”
汇业的创始合伙人，主要来源于部分高校的教授、学者，可以说兼具法学理论功底和律师实务经验。世纪之交，全国律所都在实行“脱钩改制”，律师创业大潮风起云涌，汇业创始合伙人杨国胜、赵曙东等希望自己的工作和生活能有一些改变，希望能够更多地将法学理论运用到律师实务当中，于是决定下海创业。1999年，汇业律师事务所在上海诞生。
创立之初，汇业创始合伙人们敲开一家一家公司的大门进行业务拓展，硬是凭着对业务质量的偏执追求，赢得了客户的高度赞扬，开创了一大批在中国法律实务史上具有里程碑意义的项目和案例，例如世纪之初最早一批外商直接投资、外资并购项目、基础设施开发项目、新能源与环保利用项目等，并在多个争议解决案件中确立下来的裁判准则对后期立法影响深远。
1999年至2006年，是汇业“汇流成河”的第一阶段，汇齐了汇业志同道合的创始团队主要成员，为汇业团队稳定打下了坚实的基础。也因此，汇业从一个行业小兵快速成长为业内翘楚。
2006年至2013年，是汇业“汇流成河”的第二阶段，通过一个个的“判例式”积累，汇齐了业务流程管理体系、质量控制体系、团队合作与分享体系等基础性制度。卓越不是一种行为，而是一种习惯。将承办案件/项目时凝聚而成的好的行为或操作方式，转化为习惯。磨合、探索、总结成功和失败的经验，是这七年的主旋律。
从2013年开始，汇业进入了“汇流成河”的第三个阶段，踏上了从优秀到卓越的征程。团队结构方面，老中青团队没有断层，汇业是为数不多的真正形成“金字塔”人才梯队的律所；业务领域方面，商业服务没有盲点，汇业是为数不多的能够为商业客户提供一揽子综合法律服务的本土大所。
杨国胜说：“从99度到100度只有1度之差，但这1度很近又很远，这1度就是从优秀到卓越的跨越，是这一阶段汇业要实现的目标，即便它很漫长、很痛苦、也很艰难。”
如今的汇业已拥有200多名执业律师及专业人员，近三年年均创收增长超过50%，人员及办公面积成倍增长，并在大陆七个地区及香港、美国亚特兰大设立了办公机构。吴冬、郭庆红、杨艳辉、刘振颖等律师领衔的公司与并购法律服务团队，常年为数百家国内外知名企业集团提供高效优质的合规与并购重组法律服务；潘志成、黄春林、林晓静等律师领衔的知识产权法律团队代理的多个案例，入选最高院、高院典型案例库；杨见钧、黄金鹏、邱加化等律师领衔的金融保险法律团队，常年服务于数十家境内外金融保险机构；孙健、李源、毕英鸷、杨彬慧等律师领衔的资本市场法律团队，拥有多层次资本市场服务的丰富经验；周开畅、臧传宝、蔡蕴华、洪桂彬等律师领衔的劳动法团队，拥有丰富的理论与实践经验；孙玉锋、杨杰、纪玉峰等律师领衔的海商海关法律团队，其服务的多个项目或案件受到客户高度赞誉；凌敏、柯振岳、何四为等律师领衔的建筑工程与房地产法律团队，服务的多个项目已经成为各地城市地标；张培鸿、唐志坚、阚宇律师领衔的刑事团队，在业界拥有极高的声誉；汪兆军、朱亮、丁龙兵、王松明等律师在争议解决领域成就卓著；王树军律师领衔的破产业务团队，具有领先业界的优势。此外，有一批行业大咖正在加盟（办理手续中）汇业团队，必将扩大汇业在国际仲裁、私募基金、跨境投资等领域的领先优势。
可以说，汇业当前的定位已经相当明确，就是成为一家中国领先的、以商事法律服务见长的综合性律师事务所。
“汇业是一开始就明确了定位，规划好了未来要走综合性、规模化的发展道路吗？”
并非如此。在汇业看来，思考、态度、精神和情怀才能决定汇业的未来。社会的变化实在太快，个人是无法通过规划来掌控的，唯一能把握的只有自己的态度，始终保持积极乐观的心态才是最重要的。无论是人生，还是事务所的未来，靠规划是规划不了的，规划思维实际上是计划经济下的传统思维方式。汇业更喜欢积极地拥抱市场和行业的变化，杨国胜说——
“例如合并之类的规划，我们一直坚持不拒绝不强求，有缘自然就汇流成河。规划这类事情，很难说，美国没有五年规划，但仍然是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Facebook创立时候也没有规划，乔布斯也没有规划他后来会做苹果，马云没有想到他会把阿里做到这么大，但这些人身上都有一种精神，态度和情怀。因此我赞成战术上做好计划，思考、态度、精神和情怀，才能决定我们的未来。
如今的形势，包括经济形式和律师业态，尤其是新技术革命可能对律师行业的影响（甚至颠覆式的影响），让不少律师事务所惊慌失措，包括一些老牌所和大所，觉得黑暗中前行，随时可能被猎杀，抱团前进是比较简单的办法。我对于律师行业有一种预感，很可能会迎来一个颠覆性的时代。我们要做的，就是静静地观察，保持危机意识，保持乐观积极的态度。没有哪种模式可以一劳永逸。”
汇业人文：贵族精神和草根文化的统一
如果要用一句话来形容汇业的人文精神，那便是“贵族精神和草根文化的统一”。所谓贵族精神，即有着共创百年大业的情怀和梦想，心怀天下的社会责任担当，在专业上的挑剔和精益求精。但生活中和团队活动时的汇业人，极具亲和力，崇尚草根文化。
走进汇业的办公室，其整体的装修风格融合了现代时尚和古典气质，玄关上的Logo格外醒目。杨国胜介绍说：“汇业的Logo共有三层含义，这是汇业文化最好的诠释。”
“整体上看，汇业的Logo由三角形构成，三角形是最稳定的结构，象征着汇业稳健、审慎的专业气质；大三角形内部含有个小三角形，象征着汇业人包容、内敛、团结的人文精神；两个三角形的组合看起来像一个‘A’字，象征着汇业人不忘初心，追求卓越的情怀和理想。”
在汇业的办公室，有一间颇有格调的咖啡吧，里面的照片墙，挂满了汇业团队建设的印迹。汇业龙舟队获得全市龙舟比赛第一名，汇业“跑团”足迹已经遍及全球各地的绝大多数马拉松比赛，汇业还组建了滑雪队、越野队、篮球队、羽毛球队、帆船队……
当我们问及汇业的特点及其竞争优势时，杨国胜谈到了两点，分别是战胜自己和持续的专注力，这是从事务所文化层面上解释了为什么近年来汇业能够不断地向前发展。
“就汇业如何与同行的竞争问题，其实，每每做完一件事，如果我们去反思这些事，都会有遗憾，觉得自己应该可以做得更好，即使我们一个诉讼完胜，很开心，很欢快，但仔细想，总归有不足。因此，我们和自己比的空间很大，我们需要更多关注的是与自己比而非与别人比，做好自己便天下无敌。鸡蛋从内向外打破是孔雀，从外向内打破是煎蛋。我们更多的需要是练内功。一个真正的创业者、企业家，在做一件事情的时候，并不会考虑得太多，不会一直考虑我的比较优势和核心竞争力在哪里，而是保持持续的专注力，把事情做好。”
对于年轻律师，汇业会每两周实行一次针对职业能力或者业务能力培训，两种培训会交替进行，希望给年轻人更多的选择和空间。汇业要重点培养的，是能够去思考汇业未来的年轻合伙人。
虽然业务能力是律师的立身之本，但职业能力同样不可或缺。如何撰写一封专业、优质的邮件，能够让客户在最短的时间内读懂；如何与客户进行电话沟通；在社交场合的仪表礼仪、言谈举止……均在汇业的职业化培训范围之内。
在招聘年轻律师时，汇业最看重的，是工作态度和逻辑思维能力，能够以专业、思辨的眼光看待问题。对此，汇业廖明涛律师举了一个形象的例子——
“比如你递给我一瓶矿泉水，如果是一个非专业人士，他可能会简单地回答，这是一瓶矿泉水；如果是专业人士，他会回答，这是个瓶子，里面装着液体，但我不敢确定这个是水还是什么。作为专业人士，你必须谨慎，瓶子里装的可能是一些其他东西；即便就是水，那么它有什么用处，是可以喝还是可以浇花？勤于思考，敢于质疑，这才是专业人士应有的思维方式。”
在廖明涛看来，律师懂法，这是再基础不过的了，未来的律师业发展可能不会再按照传统的部门法来划分，而是按照行业来划分，因而律师必须要具有商业洞察力，对于行业内的商业惯例、交易细节要做到了然于胸。
“未来当汇业要重点拓展某一块业务领域时，如果你不懂行，就会导致服务效率低下。现在各行各业的发展非常迅速，你必须要跟上这个节奏和速度，你所提供的法律服务才能符合客户的需求，解决客户现有的问题。尽管你是法律专家，但由于你对商业背景过于生疏，如果在接到案件/项目时再去学习、磨合，你的滞后性会很强，就不具备竞争力。汇业今后会重点在这一方面进行突破。”
汇业拥有一大批极具法律专业素养及商业洞察力的青年律师，他们在新能源、环境保护、医疗健康、互联网、娱乐与传媒等领域极具洞察力，能够快速理解客户的商业需求，为客户提供创造性的法律解决方案，赢得了客户的广泛赞誉。
汇业希望，能够在事务所层面搭建一个平台，让所有汇业人互相交流，取长补短，探讨如何更好地服务客户、服务社会，如何才能提供更专业、高效的法律服务。并且在内部形成相互合作的机制，朝着专业化和精准化的方向发展。“汇聚英才，共创大业”，这既是汇业名称的由来，也是汇业的办所理念。
在汇业的管理体系中，最具特色的是“判例式”动态决策体系和“信息化”质量控制体系。
每一个人的人生都不可复制，律师事务所也有其自身的发展轨迹和脉络。汇业相信，只有不断变化的、动态的制度创新，才能适应律所不断变化的竞争环境。因而从创立开始，汇业就按照“一个事项、一个决议；一个决议、一项制度；一项制度、一段管理”的轨迹深化自身的制度设计，汇流成河，最终形成体系化的管理制度，并鼓励每一位汇业人建言献策。
杨国胜说：“律所与公司存在较大的区别，律师天生具有自由精神和批判精神，尤其是合伙人，具有两重性，既是老板又是劳动者，如果用刚性的法典化的规章制度去约束是有难度的。我们要做的，就是搭建一个自由、开放的平台，鼓励大家自由发声，大家共同完善事务所的制度，思考事务所的未来发展。”
在总结管理经验的基础上，汇业是国内律所中最早自主开发OA系统的律所之一。而且，随着移动互联时代的到来，办公OA系统、微信、邮件表决通过的事项最终都会以“判例”的形式进行汇编，这一模式兼具灵活性和创造性。
虽然事务所的制度会随着时代不断创新，法律服务也会与时俱进，但严格的质量控制必须坚持始终如一。每个汇业律师均被要求自觉遵循“质量就是生命线，质量就是竞争力”的理念，这也是汇业新律师入职培训的第一课。
因此，按照“前端培训－立项审核－项目辅导－签章核准－事后稽查”的控制模式，汇业建立了全流程可跟踪的质量控制体系。案件进入汇业的那一刻起，每一个阶段均与汇业OA系统对接，以信息化系统为平台建立案件全程跟踪程序。
目前，汇业的总部位于上海，在北京、广州、南京、成都、兰州、太原6个地区设有分所，西安、宁波分所正在筹建当中。汇业的第一家分所设在兰州，第二家分所设在南京。以客户的需求为导向是汇业开设分所的原则。
汇业合伙人吴冬律师说：“无论是律师事务所还是一家公司，网点/分支机构都是其价值和能力的体现，这说明它的组织能力得以延伸、拓展，为客户提供跨地域的服务或产品，我觉得这一点非常重要。汇业将第一家分所设在兰州，主要考虑的是客户的需求，我们当时跟着项目在走。我就跟着客户走，待到某个地区的条件成熟，就在这个地区设立分所，不做过多的限制，客户的需求永远是第一位的。”
再好的蓝图、再专业的法律服务都要由人去实现，因此，在开设分所时，寻找最好的团队，进而确保法律服务的质量，是汇业的第一要务。
在寻找团队时，汇业首先考虑的，是团队成员的合规意识和责任意识，并且在制度上进行约束，在发生“错误”的情况下，必须要承担相应的责任。由于律师是专业人士，懂法是基础，业务精熟是立身之本，因而其次汇业考虑的，是团队的业务能力是否精熟；而且，汇业会在事务所层面搭建平台，让大家在业务能力上互相学习、互相提高。最后是依靠汇业的“信息化”质量控制系统，在案件/项目上进行严格的交叉审核和把关，以保证法律服务的质量。
“
吴冬表示：“汇业最看重的，还是团队和人才。合规和责任意识、精熟的业务能力、严格的质量把控，三位一体，缺一不可。”
律师通过提供专业的法律服务获得经济回报，是律师的经济属性；参与公益项目，提供法律援助，则反映了律师的社会属性，在这一点上，汇业始终走在行业前列。
法律、人性、道义、规则，是律师群体再熟悉不过的。参政议政，推动依法行政，参与国家和地方立法活动是律师义不容辞的责任。在《保险法》、《劳动合同条例》《电子签名法》、《网络安全法》等法律法规的制定过程中，我们都能看到汇业律师的身影。
2005年以来，汇业为徐汇区斜土街道20个居委会建立了基层矛盾化解机制，组织青年为社区居民提供2000余次义务法律咨询，受到国家司法部的嘉奖。吴冬、张培鸿等律师胸怀天下，极具社会责任心，免费承办了大量公益案件，为推动中国民主法治建设作出了卓越的贡献。
汇业每年在内部组织大量慈善捐助活动，目前已经支助西藏墨脱、四川汶川、重庆万州等地50余名学生完成学业。此外，汇业常年在复旦大学、交通大学、华东政法大学、南京大学等高校设立“卓越奖学金”，并为那些卓有洞见、敢于挑战的法律学人提供必要的经济帮助。
任何一种公益事业，都需要投入时间、精力、人力、财力，对于这些“成本”，汇业并不在意。
杨国胜说：“公益事业要么你就不做，如果做，请忘记成本。把为社会服务的初心和理念贯穿到每一个工作细节。在接到案子/项目时也是一样，勿忘初心，为客户提供好服务。不要老是纠结和计算，忘记那些成本，这样你自己做起来也开心。”
从汇业管理团队的对话中，你能读出他们的幽默和风趣，机智和坦诚，而这也是他们能够聚拢如此多优秀法律人的原因。
当我们问及如何看待汇业近年来取得的令人尊敬的发展成就时，杨国胜的回答是：“水到渠成！在团队发展和业务提升兼备的情况下，快速的发展自然会来临。”对于律师事务所，杨国胜始终认为，“人”是最关键的，汇业的优势就是汇业年轻的合伙人们，在寻找团队的时候，最重要的是发展理念、人品及担当。
杨国胜坦诚地说：“或许，汇业有这样或那样的问题，但我们敢于面对，并着力去解决，我们这些创始合伙人不能解决，我们现在年轻的合伙人一定能解决。如果非要我说汇业与其他所的比较优势的话，我想，我们拥有一批非常勤奋且极具担当的年轻合伙人，这便是我们最大的优势，也许就是他们会代表汇业颠覆整个律师行业，汇业百年基业可期。”
汇业合伙人黄春林律师说：“汇业创始合伙人们不拘小利，给予我们年轻一代足够的信任与支持。有这样的土壤，我们才敢说‘属于我们的时代，才刚刚开始’。”
对于中国律所而言，这是一个群雄并起的时代，也是最好的时代。我们期待着，汇业能够实现从优秀到卓越的蜕变，在这个最好的时代，汇流成河，早日成就百年基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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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编 | Wendy
编辑 | Ang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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